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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委屈,寻找教师的应有姿态

来源:233网校 2008年4月21日
  职场中的委屈是难免的,教师也不例外,我们不能因其发生的必然而漠视对受委屈者的关注。 
  为此,我们组织了校长、教师和学者对教师的委屈这一话题进行了讨论。各方都认为,那把关键的钥匙还在教师手中。面对委屈,自怨自艾不是教师的应有态度。有容人之量,自我调整,或许可以使职场中教师的委屈减少或消解。
  成绩单带来的连锁烦恼
  考试、阅卷、统计……大家盼望已久的成绩单终于亮相。有的欢欣,有的丧气。
  晚上刚端起饭碗,一位家长的电话就打了进来:“我孩子的语文成绩这次怎么只有48分啊!”口气中满是责备。我只好耐心地解释说,自己刚接这个班级,对学生还不太了解。再有,父亲病危,自己请假了十多天,耽误了课。假满返校,刚上一个月的课,父亲去世,自己又请假十多天。其他老师代课也难免让学生课程衔接得不太好。这次学生成绩不好,责任全在我自己。
  家长挂了电话,我也没了胃口,心中对父亲、对学生都满是愧疚。我匆匆忙忙处理完丧事,就赶着去上课,接着就是期中考试,自己教的两个班级语文平均成绩比别的班级低了十多分。自己没尽到职,愧对学生!
  第二天在学校,我正在备课,校长要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。推门而入,校长一脸严肃,一字一顿地询问道:“你在校外办班没有?你有没有私带学生?”我诚惶诚恐地说:“没有!”我想,自己哪有时间办班带学生啊。校长定定地看着我,好像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:“学生反映你上课匆匆忙忙的,备课好像不充分。”校长瞟我一眼,手里端着茶杯,“还有,这次期中考试的范围,学生反映说你也没告诉他们。”最后,校长冷冷地对我说,“你去跟学生解释一下,回去吧。”我连连答应校长,狼狈地退出校长办公室。
  晚上到段办公室,刚坐下来要备课,其中的一个班主任坐到我身边:“某老师,我们班某某学生数理化都很好,这次语文不及格。要是语文成绩好一点,他的综合成绩就上了个台阶。”她虽然没责备我,说话也很委婉,我还是听出来了,语文成绩拖了她班里的后腿,让她在学校和家长面前很没面子。我一听,只好赶快解释和检讨。
  我想,段长还没找我呢……
  思考
  教书20年来,我还没这么难堪过。静下来想想,这能怪家长、校长和班主任吗?当然不能。对于教育工作来说,我们应该对学生的将来负责。回忆自己的教书生涯,我把学生时刻放在心坎上,经常是一身疲惫回到家中。对父母,我也未能很好地尽孝。现如今这种状况,委实觉得自己有些不值。
  反过来再想,老师的压力都已这么大了,那学生和家长呢?还是相互体谅,互勉互励吧。
  “路正长,夜也正长,我不如忘却,不说的好吧。”我暗暗地安慰自己。 
本该拯救的“堡垒” 
  前几天,偶然见到多年前我教过的一个学生,我们说了几句话。从他的神态上看得出,他感到很愧疚,愧疚念书时没有好好学习,无颜再见昔日的老师。但他并不知道,比他更该愧疚的是我,因为正是我导致他初中二年级就辍学了。
  这要从20多年前说起,那时我第一次当班主任。我工作很热心,全心全意考虑学生,管理的效果也不错。
  但在学校领导的班级评价标准里,有意无意之中,往往是他们对班主任的印象比班级的实际情况更能起到决定作用。一个深得领导赏识的班主任,其班级状态好,领导会认为很正常,是班主任管理得好,是主观努力的结果;状态差,领导会认为是学生素质太差,是客观条件决定的。领导不太欣赏,尤其是领导不屑一顾的班主任则正相反,班级状态好就归因于学生,差则归因于班主任的管理能力。我属于后者,所以,尽管我很努力,却从未得到领导的正面肯定。一次又一次涉及班级荣誉的事,无论是单项的,还是综合的,我们班总是一个被遗忘的角落。学年末统考,6科中我们班有4科的成绩都很优秀,班级总成绩也非常不错。同学们都为这好成绩而群情振奋,学校领导却居然没理会。
  但学生的集体荣誉感是本能而强烈的,我感到没法向学生交待。我对学生说,等下学期换个班主任,该得到的荣誉就都会得到。我的责任心就是在这样的“清醒”中开始走向泯灭。
  事情就是奇怪。伴随着领导的半信半疑当了一个学年班主任的我,暑假后再开学时坚决不当班主任,领导却认定了我非当班主任不可。我在无奈中又接了二年级的一个班。
  由于心灰意冷,我这次的投入明显不足,基本是严管一周,放松三周,如此循环,保持平常状态,不出大问题即可。
  当时,班里有六员“大将”常常制造麻烦。如果有足够的热心,我自信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转化他们。但我没有了那份热心。于是,我采取了不该采取的“瓦解堡垒法”对付他们。经过两天的观察,我就是从几天前见到的这位同学身上找到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弱点,首先拿他开刀。不到两周,他就不读了。接着,我的战术又导致两员“大将”退学,还有一员转学了,剩下两员再也闹不起来。六员“大将”的问题就被我这样“解决”了。
  当时的我醉心于对学校发泄一点不满情绪,没有想得过多。今天重见昔日的学生,心里产生了一种难以排遣、也无法乞谅的负罪感。当时,那六员“大将”都是毫无升学希望的,但教师的责任不在于顺乎学生的自然,而在于尽最大的努力,把看似没有希望转变为可能。如果我当时尽了责任,说不定其中哪一员的人生前程会是另一番景象。
  遭遇不公的教师一定不要忘记“责任”二字。对于一个真正合格的教师来说,其他的一切都应该置于责任之下。我们肩上担负的,与其说是一份事业,不如说是千家万户孩子的人生前程,一旦耽误和损失了,将是终生难以弥补的。所以,说“责任如山”一点都不过分。
  正因为我的计较,有负于公正,最终把愧疚留给了自己。其实,真正的负责任者应该正确面对、进而驾驭和战胜这些人生中的不如意。
  思考
  如今,我远离讲台、远离班主任工作也快20年了。自责的同时,我也心生一些想法。
  有时候,名利的事只是让人感到气愤而已,最好的办法还是吐露出来。不妨直接找领导把话说开,这样不仅能化解很多误会,也免得留下可乘之隙。
  学校在涉及荣誉、待遇、分工等问题时,一定要力争公平公正,至少不能人为地扭曲衡量尺度。因为即便是小处的偏差,也容易产生大面积的消极作用。而消极因素一旦日积月累,必然导致学校凝聚力的丧失。要想做到公平公正,领导就必须深入实际,体察下情,倾听呼声,这样才能准确把握得失利弊。
  我也想对那些汲汲于名利的老师说,爱惜和追求荣誉是一种积极的心态,无可非议,但必须以真才实学和诚实努力去争取,而不应该投机巧取、搬弄是非。否则,永远都是得不偿失的。
  评课之后的反质疑风波
  前两天,我在办公桌上看到一位老师留给我的纸条,邀请我“光临指导”他的公开课。写纸条的是一位已步入不惑之年的老师,我们常一起探讨语文教学。相互邀请听一节课本来没什么,但他的口气十分认真,有点像在恳求上级领导,让我觉得有点纳闷。
  下午我准时到场。公开课刚刚开始,我发现来听课的除了他同组的老师外,还有几位校里的资深老师——显然也是被他请来的。看得出,他的这节课是经过精心设计的,课堂结构环环紧扣,由浅入深,有梯度,讲层次,渐入佳境。他讲得也很卖力,尤其是他的范读,声情并茂。但也许是由于紧张,他今天上课显然没有以往那么从容自然,有些做作,这可不是他的一贯风格。这使我更加疑惑,一个小组内部的交流课,他何必如此兴师动众?听课的人中没有一个所谓的领导,他又为何如此紧张?
  下课了,听课的老师们正要走,他却热情地拦住,非让大家就他的课提出些意见,说是帮助他提高,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了。活动终于结束了,大家纷纷散去,他却神秘地将我拉住,道出了其中原委:
  原来,期中前后学校搞了一次“评教评学”学生调查。不料,在这次民意测验中他落在了后边。他所教的两个班里有十几个学生对他不满意。于是,接下来先是大小领导找他谈话,之后是老师们纷纷来听课。开始他不知道缘由,心想大概是同事间相互学习。但后来发现,听课者中语文老师寥寥无几,倒是其他学科老师居多,且听完后大多是谈些自己的看法便匆匆离去。
  他这才意识到,听课是校方有意安排的。想到自己每天一心扑在教学上,心无旁骛,却得不到学生认可和领导信任,便觉满腹委屈。于是,他先是对学生发火,找校长理论,后来又开始自我怀疑,便催生了今天的这节公开课,目的在于邀请几个自己认可的同学科教师证明一下,这“廉颇老矣,尚能饭否”?
  听到他近期的痛苦遭遇,我便劝慰他道:“你的业务不成问题,可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与学生距离大了些,缺少师生沟通。”
  思考
  交谈一会儿后,我的心情也有些凝重。劝慰之余,我也在思考着自己的路。
  当好语文老师,先要得到学生认可,上课必须精彩,否则学生不买账。再者是必须以教学成绩获得学校认可。为了设计好一节课,老师常常左右为难——既要科学,又要艺术;既要吸引学生,又要得到成绩。
  虽然压力很大,但我们这些语文老师还是要少抱怨,别灰心,要时刻记着我们是在传承祖国的文化。一节语文课的成效也许不能马上显现,但我们能在孩子们的心底打上文化的胎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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